清代南隘地區的開發

清代南隘地區的開發初探
作者:蔡婉緩、賴黃宗
壹、前言
由於南隘地區屬於新竹的邊陲地帶,因此在許多的研究中總是以一筆帶過之,視為金廣福大隘的最南端隘寮,或視為竹塹城之郊區,似乎這個地方都依附其他地方而存在,而沒有一篇報導能對這裡的人文與自然地貌作一全盤的描述,因此這裡的小朋友學到的只有竹塹城的歷史和古蹟,卻對自己生活中的土地沒有較為完整的認識,基於為小朋友留下家鄉歷史記憶的理念,我們花費一年的時間在沉潛於田野間和史料上,希望能找出屬於這塊地區的故事,以讓生活於此的人們不要忘了這裡曾經擁有的點點滴滴,並了解自己的根在那裡。
在探訪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南隘這塊區域雖然地方小,而且人口數也不多,但由於其地理與行政位置的關係,擁有不少的清代人文遺跡。經過田野調查、文獻記載及所搜集到的種種事件和年代的關連來看,我們將南隘的開發史分為隘墾前期、隘墾期、郊商期、日治期和光復以後等五期,本專題將重點關注於在清朝統治時的三個時期,依次為:
一、隘墾前期
二、隘墾期
三、郊商期

貳、隘墾前期
一、土牛溝與番界
清代治理台灣,一者為防漢民窩藏於番地,二者為使生番不能逸出危害,在康熙時代便陸續採取分疆劃界的策略(註1)。原先想採遷民、築牆、深挖濠塹的建議,但因藍鼎元覆書不可,取而代之是康熙六十一年(1722)之「唯立石禁入番地」(註2),總共自南而北立了五十四處,竹塹地區在斗罩山腳(竹北一堡犁頭山)及合歡路頭(竹北一堡寶斗仁庄附近)立有界石。到乾隆二十五年,閩浙總督楊廷璋奏准清釐臺屬彰化縣和淡水廳邊界,並酌訂清釐章程,有關淡水廳部分如下:「以山溪為界,其無山溪處,亦一律挑溝堆土,以分界限」,乾隆廿六年(1761),福建分巡台灣道楊景素監工建成的深溝高壘疆界,以其外型如臥牛,稱土牛,位居其側的深溝,稱為土牛溝。土牛和土牛溝的大小在現今保存於台中縣石岡鄉土牛國小內乾隆二十六

年的〈奉獻勘定地界〉碑(圖1)中說明了「勘定朴仔籬處,南北計長貳百捌拾伍丈伍尺,共堆土牛壹拾玖個,每土牛長二丈,底闊壹丈,高捌尺,頂闊陸尺;每溝長壹拾伍丈,闊壹丈貳尺,深陸尺,永禁民人逾越私墾」(註3)
最初畫界時,為了在存檔圖冊中表示番界經過的地方,曾使用紅筆在與圖上畫線,其後雖然亦使用其他顏色地表上有形的界線,但習慣上一直沿用最早使用的紅線,以指稱地圖上無形的番界,而以土牛代表地表上康熙時番界是漢人與生番有形的界線,兩者合稱土牛紅線。(圖2)
但官方的界線終究抵擋不了漢人入墾,年代一久,界址湮滅,清廷多次重新釐定番界,以竹塹地區為例,康熙時是漢人與生番的界線,乾隆五十五年重新釐定生番界線,新舊番界成為區隔漢人、熟番、生番的界線,也就是「生番在內,漢民在外,熟番間隔於其中」。
二、文獻考證
依據施添福教授之研究,土牛紅線及番界可在地理上劃分為三個人文區,分別為漢墾區、保留區和隘墾區,而南隘地區多位於保留區中,是以閩客族群皆有。


據新竹縣志記載:「土牛紅線的界址自苗栗廳屬之南港仔(向北)綿亙,接到中港之尖山而致土牛庄,再行經鹽水港、南隘、茄苳湖、石碎崙、柴橋、牛屎崎、大崎、金山面、黎(犁)頭山腳﹍」,新竹文獻會通訊所指出土牛溝故址為:「在湖口等十二處(鹽水港)、南隘、茄苳湖、石碎崙、柴橋、牛屎崎、大崎、金山麵、犁頭山、鳳山崎、波羅汶、大湖口﹍」(註4),但依添福教授據地方志、公文書和民間契約所獲得的竹塹地區土牛溝的位置(註5),自北而南延行的方向大致是:(鶯歌)尖山—大湳—八塊—埔頂—南興—東勢—南勢—安平鎮—高山頂—上營盤—大溪墘—陰影窩—頭湖—二湖—三湖—四湖—波羅汶—大湖口—鳳山崎—枋寮—犁頭山—十塊寮—芒頭埔—番仔寮—隘口—七份仔—員山仔「金山面和柴梳山接壤處—埔頂—石頭坑—雞蛋面—蜈蜞窩—巡司埔(新竹城南門外)—「隙仔—內外獅山—牛埔—香山—鹽水港—荖衢崎—土牛—(中港)尖山。
三、現況調查
依據清乾隆中葉台灣番界圖及施添福教授推測出,土牛紅線在南隘與寶斗、頂大埔處由南北向轉東西向,對照台灣堡圖及空照地形圖,我們大致可推測出,土牛紅線在南隘地區的走向,從上埔里沿高速公路北上,至南隘里一鄰後轉東西向,至柳仔湳一號處沿鹽水港溪南岸,往口公館(今竹南公義里)方向延伸,在柳仔湳一號處有一條排水溝(圖3 圖4),與推測的土牛溝走向相符在該屋南側有一田地,當地居民稱為「番仔田」,據傳該地原為原住民所有,在土牛分界後,因地主不願搬遷,與漢人起衝突,而全家竟遭殺害,該田正好位於大溝的南邊及西邊,可見位於漢墾區內,因遭漢人要求遷離未果後,導致發生此事件。




該溝目前兩岸已加覆水泥,最窄處3.7米,平均寬約6米,深3米,與高速公路平行,沿山邊轉東西向,與鹽水港溪平行,延伸向中隘里,依文獻記載所示「以山溪為界,無山溪者以溝為界」。因此,在該地南北向與高速公路平行段,幾可確定為土牛溝,至於東西轉向部分,縱使該溝不為土牛溝,其方向也應與紅線平行,由此溝走向可見南隘區與寶斗仁位於保留區,為熟蕃及墾隘活動地點。(彩圖)

參、隘墾期
一、金廣福設隘











(一)入墾前概況
    依照文獻(註6)指出,首先開墾竹塹地區的漢人是康熙五十年來自泉州同安的王世傑,有所謂南莊二十四社,北莊十三社,吳學明在其論文「金廣福墾隘與新竹東南山區的開發」一作中,整理出自康熙以後,康熙雍正年間漢人已經入墾香山地區(香山里、大庄里以北)至頭前溪南岸、竹北市北境、新豐等沿海地區。乾隆年間香山地區中、南部,湖口鄉西區及西南地區,竹北、芎林、新埔鎮、關西鎮部分、新竹城南城邊山地及鳳山溪、頭前溪中下游及支流。嘉慶道光年間在關西鎮東部、橫山鄉中部、芎林鄉、竹東鎮,及鳳山溪、頭前溪上游地區(註7)。
由此可知新竹地區的開發是先由沿海平原地區再延伸鳳山溪、頭前溪的中游、支流,後再墾其上游地區。絕大部分地區在道光中葉已陸續開盡,只有竹塹城距離較近的東南城郊廣大地區尚未開發,成為道光以後漢移民全力開墾的地區。
據新編「台灣省新竹縣志」將新竹地區的拓墾工作分成四期進行,第一期為王世傑開墾竹塹埔,奠定閩南人移民基礎;雍正年間客家人參加墾荒工作,閩粵人士並肩開墾,是為第二期;乾隆五十一年社番協助清廷討平林爽文有功,滿清為表示優遇,頒佈屯番制,為開墾一律劃為社番保留區,由社番雇用客家人墾荒,閩人轉而經商,建設城市,是為第三期;道光十四年姜秀鑾、周邦正武裝移民開墾東南山區,是為第四期。由此可知南隘地區一直屬於未完全開發地區。
(二)入墾概況(道光十四年)
    同治十年陳培桂的淡水廳志(註8)記載「金廣福大隘,民隘。此隘本分設於城東廂之鹽水港、南隘、茄冬湖、石碎崙、雙坑、大崎、金山面、圓山仔、大北埔、小銅鑼圈等十處其小銅鑼圈及舊之中港尖山隘也。各隘因地日闢,已越就只;乃裁撤歸併為一,移入內山五指山右角。沿山十餘里均設槍櫃,為各隘之最大者:距城東三十五里小銅鑼圈之北。其石碎崙隘原設隘丁四十名,隘糧由官撥給充公租稅以補不敷。其大北埔中港、尖山二隘亦官奏設,民自給糧。其鹽水港、南隘、茄冬湖、小銅鑼圈四處,原設隘丁各二十名,雙坑原設隘丁十四名,大崎、金山面二處原設隘丁各十八名,圓山仔原設隘丁六名;隘糧軍民自給。今統設一百二十名,就地取糧不敷,同知黃開基籌撥充公租穀四百餘石,每年發印串一百張,給令自行催收。」由上段文字可得出南隘地區本是舊隘線經過之處,因經過開發,使得向內地擴充。
    據吳學明(註9)整理北埔姜家史料中道光二十一年三月姜秀鑾、周邦正仝立合約附貼清單,及同治十三年姜榮華稟稿附件中分別記載了南隘地區有墾戶溫天益於道光二十一年貼隘股數三百石;同治十三年墾戶金同和貼隘股數八十四石,金同和承溫天益部分草地,道光二十一年議定年納八十四石。中隘則同樣是墾戶鄭長源貼隘股數七十五石。
(三)地名探索
    1南隘之地名因金廣福設隘而起,意在指南方之隘,由淡水廳志可知在同治年間是民隘之一,舊大字南隘又包括中隘、柳仔湳二村落,「中隘」因其位置在南隘和鹽水港隘之間,故以此為名;「柳仔湳」之地名,因其一帶多透水軟地,初墾之時多柳樹,以此為名(註10)。


2道光二十九年的古墓(圖5),本區在火燒坑可見道光年間之古墓,墓碑由唐山石所打造,上刻麒麟紋,佔地頗廣,為道光二十九年所設。
3在南隘聚落有一地名為公館,據訪問當地人說法為:原為鄭姓家族所擁有之大宅所在地,後來拆除。但經考據結果可得知,應為隘墾時期墾戶設租館於此,也就是所謂的辦事處。
二、水利事業的開展
(一)水渠概況


引水渠的開挖,根據新竹文獻會通訊所載,當時曾開挖大渠,灌溉農田,查自南隘至頭份土牛地段之地形,由南隘斜向頭份土牛里,中間無溪水可提供灌溉,因此引鹽水港溪之水確可灌溉上述廣大農田,包括寶斗、頂埔、上埔、蟠桃、頭份、土牛等里,開挖之大渠,在鄉野訪談中乃是從烏板崁(南隘國小對面山壁,圖6)打洞,引水過涵洞流至番仔田,目前尚可找到洞口之遺跡,故所傳之事應為可信,甚而可能以原先乾隆二十六年已有之土牛溝作為引水渠道。在耆老訪談的口中,公館附近曾開墾許多水塘,並曾舉辦划龍船之活動。
(二)現況調查
柳仔湳與七腳坪間山坡地的開挖,依耆老訪談中,均提到南隘學校之用地原為小山崙,經人工將山頭開挖始成今日平坦高地之面貌,從現今地形地貌上便可推測出開挖的的規模,當初之河道應非目前之大轉變,而是從蔡厝五分埤的的車路切到現今的河道,目前河流高度較番仔田處低,但除卻河流下切及曲流之作用,原本河面應與學校目前所在地高度接近,高於番仔田、寶斗仁等地,可引水下流灌溉諸里。
三、閩客械鬥
來自耆老訪談,相傳清代南隘地區閩南人與寶斗地區客家人互鬥,娘媽(臨水夫人)顯靈,從水塘發大水阻隔兩造,保護鄉民安全,並施以法術趨退敵人,本段傳奇,雖為鄉野閒談,但可看出當時有閩客械鬥之事件發生。

肆、郊商進入期
一、郊商種類
    依淡新檔案所記載(註11)清代南隘庄商人計有來自同安的黃肥(四十七歲)及黃為(三十八歲)兄弟,黃肥與同庄陳金水合夥開張洽利號所賣的是洋煙乾果彩帛店。而弟弟黃為與叔父黃川合夥開張益芳號賣的是洋煙銀紙敢鋪。另外有來自大陸晉江的楊力(三十九歲)作販賣貨物生理。
二、鄭家進入
    位於北門的鄭家,由科舉而轉為投資經營商業,在文獻上(註12)記載了鄭吉利(鄭用鈺派下家號)、鄭恆利(鄭崇和派下家號)、鄭勤記(鄭用錦派下家號)等進入南隘地區,據黃朝進(註)所提鄭吉利及鄭恆利皆曾投資於金廣福墾隘,只是鄭吉利(當時為用鈺主控)較為積極,除了投資做為股夥外,還承墾埔地,自行招佃拓墾。
依據新竹縣采訪冊(註13)記載,本地「有鄭姓南村別墅,背山卜築;茅屋十數間,結構精緻。屋後因山布置,自高而下層層種花。每當春、夏之間,紅紫爭豔,如列錦屏,頗擅山林勝蓋。門前有一池,周廣二十餘丈,深以丈計。其外為南隘庄,民居十九戶。山麓寬平,田園甚廣,產烏尖米,頗著名。果則荔枝、龍眼、葡萄、柑、橘、油柿;荔枝尤多,亦最佳。向東則滿山黛色,樣若蛾眉,可以探幽,可以選勝。」而由此可知,鄭家的確曾在此地留下拓墾痕跡。現今在此地仍有鄭家後代居住於此。


從南隘地區最著名的水果—荔枝的栽種,可看出荔枝極有可能是由郊商引進種植,目前在本區仍擁有百年荔枝樹二棵,一在蔡厝後荔枝園內,一在南隘公館處,樹圍頗大,應為香山地區最老的荔枝樹(圖7)。
鄭家在南隘的證據,從耆老訪談中,相傳寶斗附近的田中曾豎立石馬,會於半夜偷吃稻子,故而農人將其斬腳並丟棄。從此故事可知,寶斗附近,應有古墓存在,且規模頗大,(鄭用錫墓照片)才有石馬的存在。
三、社會事業
(一)捐廟
    當土地拓墾已大有進展、商業發達、經濟繁榮之餘,在地商人參與社會活動已是一種社會責任與地位的象徵。無論是城市郊商或是街庄鋪戶,對於生活圈之內的的各項活動均有一定程度的參與。據文獻記載(註14)清代商人在南隘地區參與寺廟、神明會計有:
  1. 1. 同治年間鄭吉利獻地的「天上聖母廟」,管理人是潘金治。
  2. 2. 同治元年鄭吉利捐建的「福德爺」(圖8),管理人為萬養(中隘庄)、鄭寶(北門)(鄭吉利)。
  3. 3. 嘉慶年間溫元三獻地的「福德祠」(圖9),管理人為鄭如蘭(鄭勤記、恆利)。


但我們在踏查當中也發現了捐廟為同治元年之事,雖文獻中有記載有媽祖廟,但在實際的田野調查中,附近地區並無媽祖廟,反而在南隘聚落中有一臨水夫人廟(境福宮,圖10)為地方信仰中心,推斷為為文獻上誤植所致。




(二)街庄自治事業的參與
    據林玉茹(註15)在「清代竹塹地區的在地商人及其活動網路」一書中,提及郊商除配合官方參與各項公共事務外,自鄉街至鄉莊的在地舖戶對於其所居住的社區(街庄總理區)大小事物表達關心事務,可區分為:1.為地方利益向地方官府陳情或建言。2.對於出任街庄各項鄉職人員,如總理、董事、保長、庄正等,行使推舉、罷免、具保等權。3.與地方頭人訂立聯莊章程或公約,並上秉官府。4.出面矯正賭博、娼妓等社會不良風俗。5.為街庄小民,特別是同是生理為業的舖戶陳請,打抱不平,或向官府求情,身稟冤情。淡新檔案(註16)記載了在南隘地區竹南一保南隘、新城等庄業主鄭吉利、墾戶金同和稟舉鄭承恩為經理的精彩訴訟過程,兩方因爭奪在竹南一保南隘等庄的總理職位,墾戶金同和暨結首、庄耆、佃戶等因原先的總理鄭重開病故,欲議舉其子鄭承恩接替其位,不料強族黃文繡賄賂官差惡意取代,請台北府予以革換,但黃文繡上秉充任並非變名冒充,而是被金同和袒弊,最後結果為黃文繡退辦,僉舉鄭承恩為南隘等庄總理,台北府亦發給總理諭戳。由此段記載,可看出鄭家在南隘地區的勢力範圍是不容等閒視之。

伍、結語
在一片綠野農田中要找到一些有關古代的生活遺跡,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本地區從未做過相關的人文歷史研究,因此在資料的查詢和實物的印證上甚為不易,有時只能根據民間傳說的點滴線索去推測並田野驗證,加上地形圖、空照圖的輔助,才能對本區的人文活動有一絲的了解,尤其是土牛溝(乾隆二十六年)的找尋,更只能到處探訪,有時需下車步行三十分鐘才到達探戡點,也許找到後花費了一些功夫求證,最後的結論卻非原先所想,雖然失望,但也只能重新尋找線索。
    目前尤待查證者為乾隆五十三年所訂之番界線,亦在南隘寶斗處經過,根據地形研判,有可能為深井往寶斗之山間,但因證據不足而無法確認,此外,從南隘公館至深井存有一條相當寬的排水溝,規模

亦類似土牛溝大小,可沿溝從南隘至大湖地區,溝邊尚存鄭姓墓塚一座(圖11),其大小與走向與石崗鄉土牛國小奉憲戡定埤中所記載的土牛大小頗為巧合,亦值得研究確定。
六、附註
七、參考文獻
【註釋】
註1:《清高宗實錄選輯》,臺灣文獻叢刊,第186種,臺灣銀行經濟研究室編印,頁126-127。
註2:高山,〈陳臺灣事宜疏〉,〈清奏疏選彙〉,文叢,頁39-44。
註3:原碑遷建於台中縣石岡鄉土牛國小校園內。
註4:新竹廳總務課,《新竹廳志》,臺灣日日新報社,明治40年(1907),頁312。
註5:施添福,〈清代竹塹地區的土牛溝和區域發展—一個歷史地理學的研究〉,臺灣風物,第四十卷第四期。
註6: 吳育臻(2000),〈大隘地區聚落與生活方式的變遷〉,頁38-46
註7:吳學明,<金廣福墾隘研究(上)>,頁24-32
註8:見陳培桂,<淡水廳志>,頁46-51。
註9:同註7,頁78-79。
註10:洪敏麟,<臺灣舊地名之沿革第二冊(上)>,頁159-164。
註11:淡新檔案,33405-4。
註12:黃朝進,<清代竹塹地區的家族與地域社會—以鄭、林兩家為中心>,頁88-93。
註13:同註12,頁90。
註14:見新竹縣采訪冊,頁25。
註15:林玉茹,〈清代竹塹地區的在地商人及其活動網絡〉,頁414。
註16:同註15,頁312-317。
註17:淡新檔案,12218-21。
【參考書目】
王世慶、李季樺(1995),竹塹社七姓公祭祀公業與采田福地,刊於平埔族研究論文集潘英海、詹素娟主編。台北市: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籌備處。
吳學明(1986),金廣福墾隘與新竹東南山區的開發(1834-1895),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所專刊14。台北市: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
吳育臻(2000),大隘地區聚落與生活方式的變遷。新竹縣:新竹縣文化局。
林玉茹(2000),清代竹塹地區的在地商人及其活動網路。台北市:聯經出版社。
洪敏麟(1997),台灣舊地名之沿革第二冊(上)(二)。台中:台灣省文獻會。
柯志明(2001),番頭家:清代台灣族群政治與熟番地權。台北市: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
施添福(2001),清代台灣的地域社會竹塹地區的歷史地理研究。新竹縣:新竹縣文化局。
陳培桂編修(1993)〔1870〕,淡水廳志,台灣歷史叢刊。台北市:台灣銀行經濟研究室。
陳板主編(1995),竹塹文獻雜誌試刊號。新竹市:新竹市立文化中心。
陳國川(1996),臺灣地名辭書。台中:臺灣省文獻會。
淡新檔案,淡水新竹檔案,戴炎輝整理。本檔案系清末淡水縣與新竹縣(原淡水廳)衙門文案。現藏於台灣大學圖書館。
清世宗實錄選輯(1963),清世宗實錄選輯,台灣文獻叢刊167。台北市:台灣銀行經濟研究室。
卓克華(1990),清代臺灣的商戰集團。台北市:台原出版社。
陸傳傑(2001),裨海記遊新注。台北市:大地地理出版社。
盛清沂(1980a),新竹、桃園、苗栗三縣地區開闢史(上),臺灣文獻,31(3)154-176
盛清沂(1980b),新竹、桃園、苗栗三縣地區開闢史(下),臺灣文獻,32(1)136-157
黃奇烈(1953),香山鄉文獻探訪錄,新竹文獻會通訊,149-21
黃朝進(1995),清代竹塹地區的家族與地域社會—以鄭林兩家為中心。台北:國史館。
新竹文獻會通訊(1983),新竹文獻會通訊,新竹縣文獻委員會編。中國方志叢書,台灣地區;第92號。台北市:成文書局。
新竹縣志(1983)〔1957〕,新竹縣志,黃旺成主修。中國方志叢書,台灣地區;第69號。台北市:成文書局。
新竹縣采訪冊(1962)新竹縣采訪冊,不著撰人,台灣文獻叢刊145。台北市:台灣銀行經濟研究室。


留言

熱門文章